☆也不知道哪个，就想要看情侣吵架。
☆还有另一个，执着病气梗
05
“哎？今天不过来么？”
“嗯，抱歉，临时安排的……工作。”
波多野卓巳又和电话那头的神乐说了几句，重新约过时间，放下电话后他似乎是有些沮丧地叹一口气，他这么一叹气很快就引起了高木的注意，看起来很闲的人坐着椅子滑过来，问波多野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波多野用笔尖敲打两下桌面，露出和平日无异的温和笑容。
“预约时间被改掉了啊……”
“喔，这不是常有的事吗，你的表情怎么像是约会被放鸽子一样。”
波多野轻轻地推了高木的椅子一把，让他向着别的方向转过去，随后打开自己桌前的电脑，开始浏览病例，虽说是尖端医疗中心，不会什么普通的小病都往他们这边堆，可是基本医生该履行的职责，比如查阅病例，查房，跟进治疗，论文……一样都不能少。所以即便是神乐龙平不来，也并不意味着波多野卓巳就会有一个悠闲的下午。
手指灵巧地点着鼠标的按键下拉病例，波多野卓巳眼睛盯着屏幕，心思却是有些散。
偶尔一次还好，但是从他送神乐回去算起的这两个月时间里，神乐龙平取消预约已经有好几次，依照波多野对神乐的了解，那个人显然不是会如此频繁变更计划的类型，相反，他很不喜欢计划好的事情被打乱。
就算他在电话里说了是工作原因，可波多野卓巳还是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即使是看不到脸，光是听语气他也能感觉得到神乐的犹豫，这总让他忍不住去想神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可下一次见面的时候，神乐龙平一如既往的表现又让波多野卓巳看不出半点端倪。也曾经试探性地与他说有事不要一个人撑着，可以和自己商量。得来的回应却是神乐淡淡的一瞥，随后那人就别过脸去说医生你是不是太敏感了，现在的我哪里能有什么事。
特别咬重了“现在的我”几个发音。
每次神乐用冷淡的表情说着这些话时，总是能轻易让波多野心疼，虽说了解神乐，明白他确实是不会轻易低头的人，但是波多野卓巳更懂得，这个人的神经其实异常纤细，放在心里的东西会执着很久，他不说不代表他不惦记。
那些过去他从来不曾放下，只是选择了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来战胜过去带来的不安和脆弱罢了。可从另一种角度来说，没有人能在负面情绪面前永远是胜者。
所以他最近究竟是……怎么了呢？
满脑子想着神乐的事情时，病例已经被一拉到底，发现滚轮再滑不动，面前屏幕上的内容又和之前看过的衔接不起来时，波多野卓巳叩叩太阳穴，又重新把病例拉上去看一次。
……这都是做的什么无用功啊。
在心里苦笑着自嘲一句，波多野卓巳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看病例，认认真真看了好几份，橘步美提醒他去巡房，顺手又把上次几个需要重点观察的病人记录递给他。波多野接过文件夹，说了声谢。
巡房的途中碰上了中心院长，波多野卓巳本想打个招呼后就走过去，谁知道中心院长却主动叫住了他，向他询问近日工作状况。
“之前那位……还好么？”
“没什么特别的情况，治疗也按照计划进行着。”
波多野卓巳的回答倒是很公事公办，中心院长听着，微微点头，又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样：“我还以为，神乐先生打算停止在我院的诊疗。”
波多野卓巳的神情有一瞬间僵硬，他定了定神，问：“您怎么会这么觉得？他与您打招呼了？”
“并不是，只是上次我去东京大学附属病院参加研讨会时看见他，他似乎和冈村教授在咨询……”
冈村教授么……
波多野卓巳脑海里一瞬间就浮现出相关的情报，如果他没记错，这位教授确实是在心理类和精神类疾病的领域排得很前的医生。
“那个，中心长您去开会的时间，确实是两周前的水曜日吧？”
“对，怎么？”
“没什么，如果您没别的事情，我继续去巡房。”
背对着中心院长走出一段路，直到走廊尽头，波多野卓巳才缓缓停下脚步。
他的眼睛里是一片寒霜。
中心院长遇到神乐的时间，分明就应该是神乐在自己这里的诊疗时间。
而那天上午，神乐打电话过来取消预约，理由也和今天如出一辙。
握着病例的手缓缓收紧，波多野深深吸口气。
没关系，在下一次见到神乐之前，他还有一点时间。去打听一下来龙去脉。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