またいつかarashi arashi for dream
小秘密: shuangtsuki(´゚ω゚`)take-uma(´゚ω゚`)net(表情包改成点就好啦)
 
 

【竹马】沼泽与花

☆花吐症设定 (-》写了个假的)

☆再打JJC前打赌我就永远没玄晶,我才是脑子里进萝北

☆感谢小仙女的表情包

我们419仙女的表情包。

LOF你看你我这文只是可爱的表情包文



00


清冷的花香仿佛薄雾一般在屋中弥散。

他伸出手去想抓出什么,触手可及之处全部是绵软的丝绒被,光滑的缎面即使是完全贴近肌肤也不会有半点不适感,月下香的花瓣凌乱地铺了整床,他陷落在被褥与花瓣之中如同橱窗里精致的人偶,举手投足都带着被雕琢过的优雅精致,甚至连琥珀色的眼眸里晕开的笑意都如同计算好度数的酒精,什么时候应该是优雅神秘的红酒,什么时候应该是烈性的伏特加,什么时候应该淡如清酒,什么时候又要适当地加一点刺激感,都全部在掌控中。


……

“并不是傻喔,我会在你把我扔进沼泽前逃走的。”

男人低沉的声音温柔到极致,语气却带着疏离的漠然。

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纯白花瓣都因为他的冷漠,瞬间被染上殷红的血色。一刹那间艳丽得触目惊心。


01


二宫是咳醒的,在刚才那场旖旎的梦境末尾。

他借着从窗外投射来的月光,看着掌心纯白的月下香花瓣,眉眼间无悲无喜。

身上的汗黏得发腻。

他甩开被子起身,把花瓣甩到地上,径直往浴室走去。

这个点公寓早就停止供应热水,他在初秋的凉意之中冲了个冷水澡,从浴室出来时也懒得好好擦干,带着一身的水汽倚着床坐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火柴和烟——比起用打火机他还是更喜欢火柴一些,在手中划起的火焰仅仅维持那一瞬间的灼热又熄灭,似乎透着一种绝妙的绝望与美感。

就和他们这些在暗夜里谋生的人一样。

他划亮一根火柴,微弱的火光倒映在他琥珀色的眼眸中,竭尽全力地跳跃,温暖的火光映着清秀柔和的眉眼,却不知道为何照出一种冰冷的凝固感。

这一支火柴他没有用来点烟,而是点了他之前吐出的花瓣。

炽热的火舌一点点吞噬着洁白柔软的花瓣,最后熄灭时空余一缕青烟,他随手一扫那些根本不怎么看得见的灰烬,这才划了第二根火柴点上烟。

尼古丁的味道在冰凉的夜晚萦绕,

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二宫是不抽烟的,说白了,满足客人的需求是身为牛郎的职业道德,那人肺不好闻不得烟味,偏偏二宫又是抽烟习惯的,所以每次和男人见面他都要仔细将自己清理一番,尽管那个人从没对二宫要求过什么。

他轻轻吐出一个烟圈。视线又转到放在床头柜的报纸上。

那还是前几天的报纸,连篇累牍的新闻报道,相叶集团的长子与鹤田家长女订婚,怎么看都是门当户对的婚姻,头版照片上那人眼角的笑纹清晰,笑起来是他一贯阳关灿烂又温柔的模样。

二宫盯着报纸上的标题许久,嗤笑一声,顺手把报纸扯过来,将烟头摁灭在标题的大字上。

脆弱的纸张被烧出小小的洞,黑乎乎的一个小口,在绚丽的字色衬托下,莫名违和。


02


二宫和也初识相叶雅纪时,他酒吧歌手的身份比例显然大于牛郎。

他天生有着不错的嗓音,声音清冽又透着纯粹的少年感,每翻唱一首歌他都有本事把它们演绎成他自己的故事,作为这样类似地下歌手出名之后,便总有人来邀约。

可二宫和也是谁,他在钱的事情上从来不会含糊,一来二去莫名其妙就好像成了奇怪的头牌,

想睡他的人在圈子里应该不少,但相叶雅纪是第一个,也是惟一一个成功睡到二宫和也的人。

因为他比所有来约二宫和也的人都有钱,也比那些比他有钱的人敢约。

毕竟这样不顾及身份,听了一首歌就直接跑到台上来说“我喜欢听你唱歌,你能不能以后多唱给我听”的直球BOY世间罕有,见多了人情冷暖灯红酒绿的二宫也忍不住咂舌,就在台子底下所有人都起哄的的时候,那人也还是眼睛亮亮地盯着自己,问:“好不好?”

有什么不好。

相叶集团家的大少爷说什么都好。

这种简单粗暴的套路到最后总是免不了发展成床伴,二宫紧张得要死还偏偏要做一副大义凛然状告诉自己职业操守以及钱钱钱钱。

相叶解二宫的衣服时看二宫在抖,就很自然地问他是不是第一次。

并不是那种惊奇的“你这样的居然还是第一次”或者带有占有欲和优越感的“啊赚到了居然是第一次”,相叶问话时口吻小心翼翼的像是怕吓着小动物一般,二宫做了肯定回答后反而是相叶雅纪开始手足无措,一边亲吻着心里同样没底的二宫一边咬着唇说我也没经验。

简直是在比谁脸皮薄一样。

至于最后为什么是看起来比较社会的二宫被睡……估计得来个不怕死的去问问他,当时他的脑回路,是怎么想出“你行不行啊看你一副羊驼样”这种吐槽,以致于相叶雅纪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羊驼是狮子直接把人给推到床上衣服都没脱完就这么做了。

平心而论,相叶雅纪是个好情人。

他在二宫和也身边的时候,对二宫好得旁人看了都眼红,即使不在人前也是表里如一的状态,表里如一到二宫甚至怀疑他是怎么作为继承人在风云突变的商界活下来的。

难过了会哭开心了就笑,看着二宫写新歌如果歌曲是个BE,就会抱着二宫嗓子哑哑地说nino你能不能写个结局好的。二宫下次写个积极向上一点的,他又说nino你的歌调子那么欢乐可你为什么那么寂寞;听二宫说其实理想是攒够了钱去美国学表演时,会真诚地说nino真厉害,偏偏就是不肯学着偶像剧豪迈地甩出支票说拿着你现在就可以去,不用这么辛苦了。

“你为什么不说‘不就这点钱,我出了’。”二宫按着吉他的弦,斜眼看相叶。

“nino真的这么希望吗?”相叶雅纪也学着二宫的模样去拨二宫抱着的吉他,“要我一句话否定你所有的努力,再假装恩人一样施舍你?”

“嗯,我不介意的,你快施舍。”

这样毫无营养的玩笑到最后通常是二宫枕在相叶腿上望天花板发呆,相叶就极有耐心地拨弄着二宫的刘海,两个人这个时候都异常安静,谁也不说话。这种时候二宫倒是会有前所未有的安心感,他确定自己是愿意和相叶雅纪在一起的,因为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很舒服,他从来不会在交往过程中让人感觉到来自身份和阶层的压力,他就是有本事让他周围的人都觉得自己和他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

他觉得相叶雅纪也是喜欢和自己在一起的,不为什么,本能这么告诉他。

尽管相叶雅纪从没说过“喜欢”。

他会说,nino你真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也会说你对我很重要,是我最珍贵的宝物。

唯独那个虚幻浪漫,又被很多人当成誓言的词,他没说过。

聪明如二宫,当然明白个中缘由。

相叶雅纪的姓氏是个锁,从那个人出生开始就锁着他,这个姓氏背后有着一整个家族,还有一个可以被称之为商业帝国的存在。

他身后的这些东西让他根本没办法对别人发誓,或者给别人允诺。

比如他一个月前消失得毫无预兆,前几天就上了头版头条,再没有比这更直接的事实,强调他的地位,身份,还有责任。

前几日这个头条新闻刚刚出的时候,鹤田家也派人来拜访过二宫。

说是拜访,不如是门当户对家的耀武扬威。剧本二宫和也都可以帮着写好,甚至还可以再配合着演一场,最后背着满满的无奈与所谓的分手费飞往大洋彼岸,从此天各一方不再相见。

然而二宫不想演。

所以对着对方的管家,二宫淡定地合上了那装满钱的手提箱,单手把它推还回去,笑得天真无邪,琥珀色的眼眸里的笑意甜蜜却残忍。

“应该是我劝您三思才是……不是我要说不好听的,但您家小姐如果年纪轻轻成了未亡人,未免有点可惜。”

“不信您回去试试,看看再多加几箱这样的钱,能不能买回相叶少爷的命了?”


03


被敲门声吵醒时二宫整个人身上都写着“不爽”,毕竟半夜他才刚刚惊醒过一次。

一个回笼觉都不让人好好睡。

他去开门前对自己发誓,如果吵醒自己的不是相叶雅纪,那么他今天就要S到那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果是相叶雅纪……

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的那个人的时候,二宫和也决定放弃思考刚才那个“如果”。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交给相叶雅纪就可以了啊。

被吻住的时候二宫和也没有闭眼,他很仔细地和相叶雅纪交换着这个吻。

最后分开时他看见相叶雅纪唇齿间衔着一朵完完整整的月下香。

他忍不住低头噗嗤笑出来,悄悄攥紧了掌心刚刚飘落下来的一品红。


04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啊。Nino。”

“嗯?我惊讶什么?”

相叶捧着二宫的脸,用额头蹭蹭二宫的额,笑起来的模样好像二宫和他初见的第一个晚上。

“不问问他们怎么取消了婚约让我回来的吗?”

二宫拈着花在相叶雅纪眼前晃晃,一脸“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的小恶魔状。

他想说,我一直告诉自己,你这样的大少爷身后背负太多,绝对不要为你付出真心。

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都还发病,估计你只能病得比我更重。

相叶伸出手去,把花和二宫的手一起攥在自己掌心。

“说真的,他们再不放我来见你,我大概要吐出一片花海,才能证明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到无可救药了。”

“你确定你能吐得到那个时候么?”

“不能,会死。”

相叶说着又有些恋恋不舍地亲吻二宫的唇;“所以我在状况变成那样前来见你了,而且……”

二宫懒懒地靠在相叶身上听他而且的后文,他听见相叶说自己做了一个梦,迷雾笼罩的密林里,地面铺满的不是树叶,而是一品红的花瓣,大片大片红得像是要烧起来,琥珀色眼睛的男人踏着花瓣铺成的道路越过沼泽来到自己面前,他走过花瓣的步伐和姿态,看起来都像是妖精一样,举手投足都有着诱惑人心的魅。

梦里的男人问相叶,要不要跟他走。

他的脚下是泛着乌青色光芒的沼泽与朝气蓬勃的花瓣。

他的笑容带着精致的雕琢感,虚幻却美丽得不真实。

“然后呢?你肯定傻傻地被勾走了。”

“我才不傻!”

我不跟你走,但我可以带你离开这片沼泽让你跟我一起走。

05


“所以我来接你了啊。”

“……你脑子真的是进萝北了相叶桑。”

E N D


04 Oct 2017
 
评论(14)
 
热度(209)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風の向こうへ | Powered by LOFTER